月明人倚楼

相思赋予张小辫儿

魂穿之后【桃辫儿互换】

脑洞来自昕薇采访,坑先挖出来,没准以后再写几个魂穿~

请勿上升蒸煮,现实生活中如有雷同纯属巧合~

微训诫,本来想拍来着,但大过节的下不去手,紧赶慢赶算是写完了~

最后祝纲丝节一切顺利~

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

商演一结束,张云雷就被众人拉到饭店吃庆功宴,今天日子特殊,是跨年,也是辫儿拆了钢板第一年。恢复了这一年,辫儿也从出入都跟老佛爷一样变成了差不多可以健步如飞,身体也比头两年好多了,大家自然都放肆起来,频频过来敬酒。虽说受伤之后不让喝太多酒,但辫儿瞄了一眼同样被围成一团的九郎,看人分身乏术,便自己端起杯子,不知怎么回事,几杯下去越喝越猛,竟有点来者不拒的架势。果不其然在杨九郎好容易脱身之后,手里没有了酒杯,取而代之的是怀里多了一个浑身酒气还嘟囔着听不懂胡话的小狐狸。

九郎也喝的有点晕,本来酒量就一般,嘴皮子都快说破了,才保了今夜的半清醒状态。跟助理说了一声,九郎没管其他人怎么想,半拖半抱着他的小狐狸回了酒店。

当张云雷小朋友第三次抱住九郎大腿嘴里喊着“臣妾做不到”的时候,杨九郎实在被折腾的没力气也没脾气了,决定就这么坐他床边守着吧。这两天厦门天气不好,降温大风,不知道什么时候外头开始下起了暴雨,电闪雷鸣的,九郎换了个姿势撑着脑袋嘟囔一句“明年可得让师父换个名儿,大冬天下雨说出去谁信……”一道闪电猛然划过,床上的某人一个激灵,九郎下意识的轻轻拍拍拽了拽被子。

北京北展,郭老师下了台,想给各地跨年演出的孩子们打个电话,于老师过来拦住角儿“孩子们准是吃庆功宴呢,等回来再问,或者明早问,你也歇歇吧。”说着把茶杯递过去。

“行吧,省得大惠总说我操心没够,走师哥咱也吃点切~”

一出门,老郭打了个哆嗦,今年北京格外的冷,尤其这两天,雪就没停,发了几次预警,本来还担心今天演出大家来不了,但捧角儿热情不减,看来风雨无阻不是说说而已。助理早就给准备了毯子,在车上坐了一会儿,暖暖和和的,愈发的昏昏欲睡,没多会儿,郭老师就累的睡了过去。谦大爷小声和司机说直接回家,给大家发了消息,说郭老师太累了,天气也不好,就先不去吃饭了。把角儿安顿好于老师才回自己家。

第二天一大早,熟睡中的郭老师突然惊醒,一下子坐起来,给王惠吓了一跳,一看表七点不到,柔声问“老郭你怎么了?”

坐起来的郭老师一瞬间有点懵,脑子里蹦出好几个问题,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。听到声音扭过头,眼睛瞬间瞪圆了,本能的喊出声“我艹……我为什么在这?”声音一出就愣住了

为什么我身边是姐姐?

为什么我有了师父的声音?

等等,老郭?我……靠……

张云雷没想到这么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,但是事实就是这么刺激,本来早起是为了赶早上的车回北京,这下可好了……紧接着,顶着老郭的脸的张云雷就反应过来,那师父现在岂不是在厦门?!

辫儿一个翻身下床,王惠不高兴丈夫刚才没理自己还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什么,骂了一句转身又睡了过去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,酒店的窗子被吹开了,冷风一阵阵往里灌,杨九郎打了个哆嗦,动动落枕的脖子,疼的龇牙咧嘴去关了窗子,看看表,角儿说要坐早班车回北京,以九郎宠角儿的尿性,就算说昨天半夜走也得答应。活动了一下烧水沏茶,洗漱收拾好去叫人起床,看着床上的角儿把自己裹成蚕宝宝,不由得笑出声来。“角儿,起来了,要赶不上车了,回不去可吃不着饺子了啊~角儿~”

睡梦中的人自然不想起的,往被子里缩缩,带着起床气“去去去,别吵……”老郭一下子清醒了,以为这是做梦,可一坐起来更觉得不对了,直入灵魂的疼,很难形容,又酸又痒又疼又麻五味杂陈,忍不住哼出声。九郎紧张的过来“怎么了角儿?是不是腿疼了?这两天潮,肯定要不舒服了,一会儿泡个脚咱再走~”

老郭意识彻底回笼,反应过来,可能是出了什么问题,到底姜还是老的辣,纵使满肚子疑问,面上不显,摇摇头,操着这个并不习惯的声音“别忙活了,你东西呢?都收拾好了嘛?”一边说一边试探着下床,站起来一阵眩晕,老郭看到了平时看不到的高度。踉跄一下,九郎马上过来扶着,老郭忍着疼走了两步适应一下。

“我让助理去收拾了,你先喝口水,昨儿喝那么多,头疼了吧。”把水杯塞人手里,盯着人喝水。

老郭还是很不习惯九郎跟自己这么说话,正好拿着水杯,顺势把手抽出来喝一口。似是无意的问一句“今儿几点回去?”

“这是喝傻了还是睡傻了?昨儿也不知道谁非吵吵今儿要一大早回家吃饺子的~”九郎揶揄了一句“你快收拾,我去看看他们收拾好了没,咱一会就出发了~哦对了,你要穿哪个衣服,我给你拿吧,不然你又把箱子翻乱了。”九郎把箱子打开给人看。

老郭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,而且不被问静静是谁的那种。看了一眼箱子,随手挑了一件看起来挺厚的卫衣,随口一问“九郎,有厚点的裤子嘛?”

九郎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,这还是他那个恨不得大雪纷飞也要风度不要温度穿着破洞裤子和T恤还嫌外套显得臃肿不肯穿的小祖宗吗?九郎也不含糊,在箱子底抽出一条毛绒裤,把卫衣和外裤都给人放沙发上,确认了一下都收拾好了才出门。

郭老师坐在沙发上发呆了两分钟,找出手机按开,输入自己的手机号,蹦出几个字“狮虎兽”,气得鼻子都要歪了,按住火拨过去。

辫儿正捏着师父手机犹豫要不要给“自己”打个电话,坐在楼下沙发上正纠结呢,电话响了,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,手忙脚乱捞回来一看,上面写着“小辫儿”,硬着头皮接起来,试探着出了个音儿“喂……”

“呃,小辫儿?”

“唔,师父?”

两个声音交换着想起来,诡异且好笑。

静默两秒,辫儿先开口,郭老师的声音还带着哭腔,听起来有点惊悚“这是怎么回事啊……师父……我……”

郭老师听那头的声音一阵头大“哭什么哭,有问题解决问题,一会我就回去了,你老老实实在家待着,先别声张,也别告诉你姐!”

二人电话里商量研究一下怎么换回来,但目前看来也只能这样,接受这个现实。

刚刚挂断电话九郎就进来了,看角儿还坐在沙发上连衣服都没换,开始絮叨“角儿,你这是真不想走了啊?过一会儿可得再住一天房了啊~快点换衣服~是不是又反悔了不想穿这个了,我可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啊,再作我打你啊~还是我得伺候我家老佛爷更衣啊?”

“你可闭嘴吧”老郭被吵吵的脑仁疼,凶人一句,然后又后悔,刚要说点什么,一看九郎不仅没有一点不快好像还司空见惯似的,闭嘴,看自己小包里的东西。老郭麻利的换好衣服,提着隐隐作痛的腿跟着九郎去了车站。一出酒店,狂热的粉丝不停的按着快门,老郭习惯性的笑着走在前头,九郎看着自家的角儿这样有点纳闷,今儿怎么这么积极了?

玫瑰园这头,辫儿挂了电话就开始等师父回来。想了一下能干什么,电话又响了,是大林。心里默念三遍“我是你爸爸”接了起来。

“爸,今儿晚上我跟壮壮一起回去~给您做臭鳜鱼啊~”显然大林心情极好,不用问,定是演出顺利。

“啊?哦好……早点回来吧,我也……也让你妈给你们做了爱吃的。”一紧张差点说错话,脑门全是汗。

“诶,得嘞,那我们早点回去,给我妈打打下手,爸,晚上还谁回来啊?”

“不知道啊,你群里问问吧……”辫儿也不知道师父本意是想人多热闹还是不想大张旗鼓,跟大林说了两句急忙就挂了电话。大林跟阎鹤祥说“我爸今天怎么了这是,说话吞吞吐吐的,好像有事。”阎鹤祥拍拍人肩膀“没事,咱回去就知道了~”

傍晚,郭老师一行人从车站出来,直接开车奔玫瑰园。这一路,九郎真是让郭老师分分钟疯掉,他对辫儿平时怎么照顾老郭这回算是见识了。咳嗽两声怕渴了张张嘴怕饿了,一会儿掏个枕头一会儿拿个眼罩,最受不了的是被圈在怀里看电影,老郭一身鸡皮疙瘩,还不敢表现出来,后来只能靠装睡躲开。好容易到了家,手都没洗直接问王惠“大……呃……姐,师父呢?”

王惠看弟弟回来了,高兴的很,拉进屋里递上热茶“快喝点暖和暖和,你师父他刚才还在呢,这茶还是他泡的,趁热喝了,估计去书房了吧~”

老郭喝了口茶,放下就去了书房,王惠拉着九郎问“这是怎么了?犯错误了?”九郎也一头雾水,小小的眼睛里有大大的疑惑。

老郭本想快点到书房,可辫儿这腿脚着实让人着急,进了书房就看人坐在原来愿意坐的凳子上晃荡腿,一副新奇的样子,咳嗽一声。辫儿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,看着自己的身体,手足无措。纵使郭老师经历过太多的大风大浪,面对这样的场面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,师徒二人在书房商量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,索性就这样吧。二人达成一致,找到解决办法之前,谁也不能告诉,说出去万一出了大乱子就不好了。

正巧大林和阎鹤祥到了家,一进屋,这满屋子的人大家有说有笑的好不热闹。可唯独不见爸爸和辫儿。大林把鱼拿到厨房,问王惠,王惠说辫儿一回来就进了书房,到现在还没出来,担心大过年的打孩子,让大林上去看看。大林正准备拉着九郎上去,二人就从楼上下来了,九郎在底下早就坐不住了,刚要往上走看见自家角儿,眼巴巴的看着人下来一把拉过来,当着师父的面不好问,只能拼命观察,看看有没有挨打。

这边儿,辫儿一下来,大林就先叫了一声爸爸,辫儿一个没绷住笑出声来,接了一句“诶好儿子”给大林吓了一跳,本能拉住王惠,小声问今儿爸这是怎么了,别是自己好久不回来生气了吧。王惠摇摇头。一边被九郎拉着的郭老师不禁给了人一个白眼,不着痕迹的甩开九郎的手,九郎以为是觉得自己刚才没上楼救他这会儿怄气,也不恼,拉着人坐沙发上熟练的给人揉腿。

众人看师父下来了,收敛起刚才的玩闹,纷纷去找活干。“辫儿”看了一圈,还是走到九郎和师父处,坐到九郎身边,九郎本能站起来喊了一声“师父”

左右两边同时响起了声音“坐吧”

九郎一脸懵看了眼自家角儿,“老郭”咳嗽一声,小声解释“自己家,你站起来吓我一跳。”一旁的“辫儿”也附和“对对对,在家这么拘束干嘛。九郎坐下吧。”九郎一头雾水夹在二人中间不自在,还好师娘叫大家帮忙拿碗上菜解救了九郎。

今儿来吃饭的都是很熟的人了,王惠特意嘱咐大家别拘束,过年热热闹闹的才好。推推身边的丈夫“德纲,过年了说两句啊~”“辫儿”放下筷子,看了一眼师父,端着酒杯站起来,众人看师父站起来了,都举杯站起来,“辫儿”一愣,有点慌看着师父,师父眯起眼睛一副好好说,说不好你等着的架势。辫儿硬着头皮说了两句场面话,喝了杯中酒示意大家都坐下。

大林挨着爸爸,拿公筷夹了好大一块臭鳜鱼给人,道歉意味明显“嘿嘿,爸您尝尝,这比去年上节目那次做的成功~”

王惠也说“大林做得可好了,我看比我做的强,德纲你快尝尝是不是这个味~”

辫儿打小就吃不惯这东西,大林还弄过来这么一大块,知道大林的心意,知道这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了,冲人笑笑暗暗憋气吃了一口“嗯,好吃,手艺愈发好了啊~你们也吃~”

“老郭”自己夹一块,暗暗给大林竖大拇指,孩子长大了,眼角有点湿润。可九郎又一次被刷新了世界观,角儿不是不爱吃这个嘛,这一块又一块的什么情况,悄悄拽拽人袖子“角儿,不爱吃给我吧,别吃难受了~”

“老郭”含糊的回应“多好吃啊,大林做的真不错,你尝尝~”

“啊……那……你多吃点……”九郎冲大林耸耸肩。

酒足饭饱,大家收拾了桌子坐在一起聊天。九龄过来拍拍“老郭”肩膀,脑袋往门口摆一下示意出去。九郎一下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,瞪一眼九龄,伸出一根手指比划一下,九龄比了个OK的手势。“老郭”不知道这是打什么哑谜呢,也有些好奇辫儿私下里跟这些师兄弟什么样子,拍拍九郎手跟着九龄出去。

坐在远处为了躲开壮壮要过来讨论评书的事谎称自己不胜酒力的“辫儿”把这一幕尽收眼底,心叹坏了,可又不能阻止什么,眼睁睁看着师父走出去。

老郭一出去,九龄就嚷嚷“老舅来了老舅来了,九郎都发现了,嗬,可吓死我了~”

大楠吐出一口烟“九郎知道还能让老舅出来?少扯了~”说着递给人一支烟。

一起跟出来的还有九良,九良举手“我作证,九郎知道,还比了个1,是只能抽一根的意思吧~”

“屁~九郎比个1,那是让老舅抽一盒的意思~”大楠打哈哈“不过九郎是真的宠老舅,大舅说好几回不让老舅抽了,九郎关键时刻还是妥协了啊~”

一旁“老郭”听的一阵阵攒火,恨不得给这几个熊孩子一人打一顿,让他们少抽烟表面答应的好好的,结果扭过头跑外头吞云吐雾不说还沾沾自喜。杨九郎也是,说了多少次不能宠着,抽烟这事绝对不能惯着张小辫儿,我说怎么这孩子烟瘾这么大,合着压根没戒!要不是出了这档子事儿老郭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呢。

“诶,老舅,你愣着干嘛呢?”九龄推了一把身旁拿着烟发愣的人。

“啊?哦,我刚才喝的有点不舒服,你们继续我回去躺会。”把烟塞回大楠手里,“老郭”带着火回了屋。

一进来九郎就给角儿拉了过来,夸张的闻了闻,避着师父的方向低声问“抽了几根啊角儿,快生日场了,可得注意点嗓子啊~”

老郭蹙着眉“没抽,我有点晕,可能刚才喝多了,回来躺会儿~”

“那你快坐着,我给你倒杯茶切~”

老郭看着辫儿,警告的一指人,辫儿吓得立马坐了起来,把缩在边上玩累了睡着的安迪都给闹醒了。王惠嗔怒的看了丈夫一眼,看时间也不早了,催促着大家都去休息,新年新气象,谁也不许熬夜,辫儿在师父的怒视下跟姐姐上楼休息。

换了灵魂的师徒二人谁都没睡好,都是差不多天快亮了才勉强睡了过去。雪落无声,整整下了一夜。

天已大亮,王惠要去公司,早就走了,老郭醒了过来,一睁眼,熟悉的摆设熟悉吊灯熟悉的房间,猛的坐起来试着发出个声。

另一个房间里,辫儿也是从梦中惊醒,睁眼发现这房间怎么那么熟悉,姐姐呢?坐起来熟悉的疼痛刺激着神经,隐约知道了些什么,拿起手机,黑色的屏幕上映出自己的脸。

“我靠,换回来了?!”

“我的妈,回来了?!”

同时不同地,同惊不同人。反应过来的辫儿直奔师父卧室,师父也出来找辫儿,二人在书房门口四目相对。

“呃……师父~”

“诶小辫儿你在这儿啊,师父也在,师父早~”烧饼的大嗓门一吵吵大家都往上头看“师娘去公司了,做了粥,我们还买了不少早餐,我这不来叫师父下去吃嘛~刚才翔子上你屋说你没在,感情来找师父来了~”烧饼一边往下走一边跟俩人说话。辫儿像只小绵羊一样,乖巧的跟在后头,师父嗯了一声一起下去吃早饭。

一到下头,辫儿就扑到九郎那给人一个拥抱,众人一起咳嗽,大林说了一句“你们俩注意点啊,大庭广众的可别说啥非礼勿视了,这是按头喂狗粮啊~”不过这个拥抱也只有师父和辫儿知道是为什么,老郭没管,坐下喝粥,跟大林说“儿啊,今儿跟家待着,再做一回鱼吧。”

大林看看爸爸“啊,好……”小声嘀咕一句“昨晚也没看您吃多少啊~”

吃过了饭,还没等辫儿溜走,老郭就给人叫住了“小辫儿,去书房等我。”

刚准备拉着翔子开溜的小福泥立马垮下脸应声去了书房。大概也能猜着是什么事,肯定是昨天抽烟的事,辫儿站在书桌前回忆破了几回戒。

老郭推门进来,本来想直接踹一脚,可是一想起昨天经历了一天的疼痛,这腿就怎么都抬不起来。换了身体之后才知道,这孩子每天都是什么样的生活,那是从骨头伸出冒出来的疼啊,让人吃不下睡不着的疼啊。“别在这立规矩了,坐那吧。”

“呃,师父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
“哼,每回都是积极认错,坚决不改,那认不认错有意思吗?就那么大瘾,戒了不行?”老郭越说越气,只拍桌子。

“师父我错了,我慢慢戒……现在也就压力大的时候抽一根,不信您问翔子。”

“翔子?他是只管宠着你,能问出几句实话!”

“爸爸,我错了,真知道错了,我保证以后一点点戒了~”辫儿看师父脸色没有那么黑,大着胆子过去撒娇。

老郭实在拿他没办法,尤其是知道他有多难受之后,更不想靠打一顿解决问题了,伸手拎起人腰间软肉,拧半圈“再让我抓着一回,我就让你手指头夹不了烟!”

“嘶……啊……疼疼疼,爸爸爸爸,我错了……您松手……”

“昨儿抄大林便宜不是挺开心的嘛?”

“我错了我错了,那不特殊情况嘛~”

老郭松开手“哼,这么皮,九郎怎么惯得你!”

辫儿一边揉着腰一边抱怨“师父说动手就动手……疼死了……哎呀,换这一下真亏,我都后悔没唱一次叫小番了,白瞎了~下次再换,我一定得试试!”

“嘿,你还换上瘾了啊!下次再换没准我还能知道点别的事呢~”

“爸我错了,不换了不换了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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